We run like a river

《流浪者之路》- 1976


　　上星期在台大操場慢跑，看著天空和許多大學生，聽著1976，覺得很滿足，讓我聽了兩三次的《流浪者之路》，讓我在跑步時可以一面沈迷在那很動聽的吉他，一面思考著許許多多事。

　　不知道為什麼，這首歌一直讓我想到四分衛的《十月病》，附帶一提，聽過一首 U2 的歌《Heaven And Hell》，在高中時也覺得跟很像《十月病》。我想共同的特點都是那緩慢帶一點點憂傷的吉他吧。尤其是在最後面，背景那 lo-fi 般的吟唱「關於妳的回憶」讓我無法不想到四分衛…

　　想了很多，關於人生很累，關於目標，我一口氣地跟他倒了很多很多，關於階段性的目標，關於人生的終點，關於人生的無限學習迴圈。每次在操場看著老人小孩，總是頓時讓我無力到雙腳發軟。

　　看著一個家庭，父母帶著孩子，或是祖孫在跑道上玩耍，突然一股很深的無力感讓我覺得好累，讓我覺得人生沒有終點，永遠都在學習。我也曾經是孩子，雖然現在不是，但是看著小孩開心的跑跳，想著其實這樣開心的小孩，卻也正是一個很大的難題的開端。如此開心的他，怎麼知道以後他是怎樣呢？也許像我一樣總是不快樂的活著，永遠在尋找人生的意義，因為人生就是煩惱啊。

　　然後看著爸媽，或是爺爺奶奶，他們帶孩子孫子，也正在面對一個新的煩惱，也許這是他們第一次當父母或是爺爺奶奶，即使他們已經脫離小孩好久好了了，但現在卻又要回過頭來面對幾十年前的煩惱和問題，替他們煩惱。同時這些新的煩惱，也是我們以前的煩惱。讓我頓時覺得，我們幼年的煩惱，到了我們當爸媽時，我們還要煩惱一次；甚至當我們當爺爺奶奶時，又會再煩惱一次，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終點。一想到這些，讓我心中充滿灰心，想著我們這一生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突然有股躺在地上的念頭。

　　活著就是學習，但是沒有終點。即使如此，我們還是得不知其所以然地走下去。

　　給親愛的妳。我永遠在學習，雖然我總是學的很慢，可是我永遠會願意學習，學習沒有終點，但是成長是很令人開心的。也許我很自私，但是我想要一些動力，一些鼓勵，一些溫暖充電。妳願意讓我們彼此丟掉紛爭，傾吐彼此的心，讓我在週末時替妳煮一頓飯，讓我給妳應景的月餅，給我一個擁抱嗎？

　　" I'm your No.1 fan " - 《不合時宜》1976


華燈初上　落葉飛舞
街上的人從各自地方
變成一盞一盞的燈光
妳拒絕了　於是離開
遍體鱗傷　踏過了高牆
越過一做一座的高牆　專注的姿態

大吼大叫　這個世界
沒有階級　不該有階級
而我們曾驕傲的存在
我還記得　我的感動
妳就這樣　笑鬧的模樣
而我們曾驕傲的存在

階級仍然如此虛假　假得像個謊話
卻真實的存在　於是我還在尋找
我還為美好的青春而急馳　在流浪者之路
我打開了車窗　關於妳的回憶　迎面而來

關於妳的回憶　我還有些酸楚　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