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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曾經對這個世界的一些污穢感到不滿,我們才需要堅持自己從前的純真,正是因為對人群間的虛假不真感到氣憤,因此我們才要故意反抗地做與別人不一樣的事。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種抵抗,一種勇敢。而不是說著:「沒辦法,這世界就是這樣,人跟人之間本來就是這樣。」於是你和你曾經看不起的人事物看齊。不正是因為我們曾經被心中認為是垃圾的人,無良的世界折磨著,所以才更應該抗爭嗎?然而最後,你們屈服了,並且用「本來就是如此殘酷」的藉口做為合理化自己妥協的事實,做著殘忍的事同時對他人說「人本來就是那麼自私,不要長不大了。」來說服自己彷彿是被毒害的受害者。也許這是讓自己心中最舒暢,最能與人們友好,最能夠生存的方式,但我不想要因為要活的快樂而變得我討厭的世界的一部份,我想做我認為是對的事。倘若真的只能投降只能被同化才得以被認同,我寧願永遠與這一切分開,我會接受我和所有的事物無法共存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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